我多看了幾眼就和他對視,他的眼眸被銀絲邊折射出無機質的黑和冷,嘴角輕抿,眼前搭著碎發(fā),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好像回到了被他標記那一晚。
“看啥了?”李牧轉回我的頭,自己卻打量了幾眼景郁。
我尷尬地笑:“你管我。”
“嗐——閆絳,你管管你這張嘴也會有很多人追的吧?!笨聧J嗤笑了一聲,我冷笑一聲,聳了聳肩:“沒辦法,一個人要喜歡我就得喜歡我的全部。而且我也不稀罕別人追?!?br>
我趴著睡了一會,口水差點流到書上,趕緊醒神卻發(fā)現(xiàn)景郁不見了。
去上廁所了?我看向窗外,還有幾分鐘下晚自習了,我又不好自己回去,雖說心里還是alpha,但我生理上還是一個omega,萬一真有人對我圖謀不軌怎么辦?
我只好在下課后站在校門口等著景郁,十幾分鐘過去了他才從他家的方向回來,我氣得質問他:“你回家了?我他媽還在這兒呢你就拋下我回家了?景郁,你什么意思啊?”
“我來了。”我知道他是說他雖然走了,但他又回來了。
操!
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但對著我的臉我又不好發(fā)作,冷冷瞪他一眼就氣沖沖往相反的方向走,誰他媽要回他的家,老子有的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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