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連和其他幾個人商量著去漣山賽道飆車,漣山背靠海,直面樹林,防護措施雖然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富家少爺來這里賽車,主要是惜命。但恒連這些公子哥從小被寵到大,天不怕地不怕,連謙子雋這樣看起來寡言少語的人都不會拒絕來這里。
雀亭被迷迷糊糊帶上了車,他看著運去的風景問謙子雋:“我們要去……去哪?”
“賽車?!敝t子雋和他坐的距離有點遠,傳過來的聲音像包了一層膜,雀亭想到了死去的媽媽,媽媽的聲音最后也是這樣的,模糊得像起霧的玻璃面。
雀亭沉默下來,他頭靠著冰涼的車窗,眼角閃過一絲另類的情緒。
恒連先到一步,和石鷲站在路邊等著,石鷲突然問:“那個總跟在謙哥身邊的誰???”
“你說雀亭???他是個惡心的同性戀?!焙氵B鄙夷地點燃一根煙,繼續(xù)道:“當年那人給謙哥表白,后來消失了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又回來了,然后謙哥看他不慣,開始……”恒連做了一個動作,石鷲很快明白了。
“他隨便人欺負,還是個結(jié)巴?!蓖ラ赫f。
庭楹和恒連都是謙子雋身邊的人,他們欺負人欺負慣了,說出口的話都很難聽。
石鷲和謙子雋不熟,只知道謙子雋他惹不起,非特殊情況不會和他見面。
謙子雋的車從老遠出現(xiàn)開始,庭楹和恒連就閉了嘴:“當著謙哥的面別提那個結(jié)巴,謙哥煩他?!笔惾粲兴键c點頭,他看見雀亭依舊乖巧沉默地跟在謙子雋身后,低著頭,參差的劉海蓋住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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