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津流下淚,情緒難得激動地扣挖著那里的皮膚,呂思風感受到刺痛,卻縱容他的動作,低頭寵溺地摸摸他的發(fā)頂:“乖點,我可以當沒發(fā)生過。”
身下的人突然泄氣,抬頭看了看他,伸出舌尖舔舐那塊皮膚,似乎在悔改。
呂思風呼吸深了點,但面色還算平靜,他勾起秦津的下巴,俯身和他接吻,一只手挑開皮帶,抽出來輕輕抽在秦津的臉頰,秦津替他拉下褲子,嘴叼起內(nèi)褲邊,拉下來,粗長的性器一下子打在臉上,甩出一道紅痕。
“津津,你想嗎?”
秦津看著他的臉,只想到四個字——道貌岸然。
于是他點點頭,呂思風就笑了,“我怎么會讓津津為我口交呢,津津只有被口交的份。”
……
呂思風看著秦津身上新舊交疊的吻痕,忍俊不禁。
這場你追我從的游戲里,秦津看似被動,實則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quán),他想怎樣就怎樣,因為他知道呂思風愛他,所以才敢明目張膽得帶著別人的痕跡和自己的愛人做愛。
秦津,你讓我拿你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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