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需要您教了?!卑貢x文執(zhí)拗地說。
柏勿憐頓了一秒,低聲罵他:“犯渾。”
4.
柏晉文走的時候柏勿憐在批閱文件,他輕輕走近爸爸,冰涼的皮膚剎那間貼上脖頸,柏勿憐被凍的哆嗦了一下,猛地退后一步,皺起眉放下筆,開口時是不自覺地嚴厲刻板:“穿厚點去。”
“爸爸,別那么多話,我們最后親一下我就走了?!卑貢x文說。
“哦。”柏勿憐重新拿起筆,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龍飛鳳舞:“幾點的飛機?”
“不坐飛機?!?br>
“徒步?”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到時候爸爸自然會知道。”
柏晉文一屁股坐在爸爸旁邊的地上,柏勿憐用腳尖頂開他的肩膀,鞋尖緩緩摩擦了下他的嘴唇,居高臨下。眼睛好像錯位了,鏡片一片模糊,柏勿憐伸出手替他摘下眼鏡,似乎解開了一名囚徒的束縛,松開了一只困獸的枷鎖,砸碎了一個身份的警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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