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步很慢,衣柜里有不少旗袍,那天穿的旗袍是一個收斂的斜襟,白色的,盤扣精美,配著一雙玉墜耳環(huán),高跟鞋是裴立昀專門找人定制的,鞋跟很高,穿上時他的身高直逼一米九。
他把頭發(fā)散下來,遮住了臉上的巴掌印,然后脫下全身的衣服,這具身體上依舊殘留裴立昀的痕跡,他給打的乳釘,臍釘,一看到這些東西他就雙腿發(fā)軟,大腿根止不住的顫抖,他看著看著,一滴水液從兩兩腿間落下,滴在地板上。
他厭惡自己淫蕩的身體,更厭惡自己多出來的女性器官,它會隨時隨地把人變成一只發(fā)情的狗,忍不住索求,忍不住卑微,忍不住拋棄尊嚴(yán)去追尋高潮帶來的快感。
他忍著羞恥擦掉水液,換上那身打扮,把頭發(fā)用簪子盤起來,雌雄莫辨。
3.
深夜十一點(diǎn)。
穿著旗袍的人在兩門口間徘徊,他不確定他們是否已經(jīng)睡著,高跟鞋帶來的酸痛讓他退怯,突然一道門開了,裴牧看見他這幅模樣先是嚇到了:“媽?”
然后才仔細(xì)打量他這身穿搭,眼神逐漸深邃。
“裴牧,我……”
左邊的門也開了,不知為何,瞿厙竟然慶幸。
裴梟面無表情看著他:“你來找誰?!?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