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垂眼和他對視,臉上沒什么表情,眼里也沒有很濃郁的性欲,他看了一眼陳姜手里的套,又伸手摸了摸陳姜的后穴,想著,陳姜都為他做下面的了,那就這樣吧。
沒想到進入進得不是那么艱難,反而還有些順滑。
陳姜很敏感,魏槐掐著他的腰,清瘦的身體覆蓋著一層粉紅的霧,性器被緊繳在穴里,龜頭蹭著顫栗的前列腺,陳姜拱了拱腰,呻吟著叫他:“魏槐……”
魏槐也是第一次,但他卻天賦異稟,抓住他的手把他拉過來接吻,陳姜伸出舌頭舔他的汗水和鎖骨,一只手去揉弄他性感的胸乳,魏槐悶哼一聲,竟然射了出來。精液包裹著他的性器,魏槐臉色通紅,羞恥地要退出去:“抱歉?!?br>
陳姜笑著說:“沒事啊。”他接受良好,沒有半點猶豫。
魏槐原以為他是強裝鎮(zhèn)定,沒想是被操多了。
他忘記了怎么知道陳姜出軌的,也忘記了怎么知道陳姜是個被操爛的alpha,他是個喜歡被操的a,這并不讓魏槐惡心,但他欺騙魏槐,騙走了魏槐的第一次,魏槐吐了整整半小時,臉色蒼白地進了醫(y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這期間陳姜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沒出現(xiàn)過一次。
因為他進醫(yī)院時,陳姜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摟在懷里,喝酒喝到醉,親著alpha的嘴巴,全然一副爽到極致的模樣。此后一個月他在和這個alpha膩膩歪歪。
也許想起過他,但拋之腦后是如此簡單。
魏槐離開后陳姜才問他的近況,魏槐只回復了他三個字:【再見,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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