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看著人大張口水直流的嘴,聽著一聲更比一聲騷的騷叫,盜匪頭子啪地往肥屁股甩了一巴掌,“不是病了?不是風(fēng)寒?咳咳咳,你咋個(gè)不咳了?”
臀肉震顫,騷屁眼夾大肉雞巴夾得更緊了,哲又羞又怨地嗔了身下人一眼,環(huán)在背后的兩臂縮緊了。
“啊……哈啊……啊……爺……動(dòng)一動(dòng)……”眼看著快要高潮,自己提臀吞吃許久,而身下的大個(gè)子卻是悠哉悠哉地不是玩玩他的舌頭就是捏捏他的乳頭,胯是一下不往上頂,淫蕩的身子很不滿足,哲想要對方狠狠地干他,往死里干他,而不是溫水煮青蛙。
“爺,干賤婊子,求爺干賤婊子?!闭鼙ё∩硐碌拇竽X袋,尋到隱于濃密絡(luò)腮胡的一張嘴,哲舌頭抻出,以舌尖描摹對方唇的形狀。
“娘的!”哲被掀翻在床,兩條大長腿高高架在半空,小孩手臂粗的一根大黑屌自上而下噗——捅開聚攏的騷肉,盜匪頭子罵著賤婊子,婊子養(yǎng)的兇猛頂撞,兩顆大睪丸啪嗒啪嗒甩打在哲的屁股,一口騷洞,不斷地被肏開,合上,肏開,合上。
哲爽翻了天。
“嗯!啊!嗯!爺!肏死賤婊子!肏死賤婊子!啊——”
雞巴胡亂甩動(dòng),一股水液噗地噴出體外,那液體不似尿那樣黃,也不如精液濃稠,直直的一道,直接向下噴在哲的腦袋,由于哲大張著嘴,有不少進(jìn)了哲的嘴內(nèi)。
盜匪頭子射在哲的體內(nèi),抽出雞巴去細(xì)瞧那噴出的淫液,“哈……爺,賤婊子讓爺給肏潮吹了……”“潮吹?”盜匪頭子似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嗯,就是像女人的逼一樣噴水?!?br>
“你個(gè)男人的屌女人一樣噴水,罵你賤婊子你還真是個(gè)賤婊子。”
哲應(yīng)著下了床,從柜中翻出個(gè)肚兜,不似在晚香館的大紅,而是清新的藕荷色,肚兜系好,哲身子一滾滾進(jìn)盜匪頭子懷里,執(zhí)起蒲扇大的手掌覆于胸前,“爺,給揉揉,漲得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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