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你未必不知道我很怕癢的嗎?”
“哈哈——”我看他一臉防備,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像我就不怕?!?br>
“我不信。”
“你不信那就來試試,隨便你撓哪里!”
我張開雙臂,一副任君挑選的模樣??伤]如我所預(yù)想的去撓咯吱窩,而是一把抓住了我的的腳踝,欺身將我壓到了床上,然后空出手來生生去撓我的腳心。
“哈哈哈哈——喂——你別撓了——癢啊——我求饒——別撓了——”
腳心是我最怕癢的地方,卻不知何時,這個秘密被滿川曉得了。
我被他撓得差點笑岔氣,在他手下掙扎著,嘴上不停地喊著求饒。可我越是掙扎,滿川惡劣的基因卻越不想放過我,撓得越發(fā)起勁。
我何時在他面前這樣狼狽過?
“喂——別撓啦!滿川——喂——”
“啪嗒——”忽的,在掙扎中我直接將放在床頭的可樂打翻了。
瞬間,可樂倒了我一身,冰冷的YeT刺得我渾身打了一激靈。我穿著短K,棕sE的YeT順著衣服淌到我的腿上,還冒著細(xì)微的氣泡,屋內(nèi)雪白的墻壁被窗外即將隱沒的落日余暉染上了淺淺的一層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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