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摧上身掛著拉扯得松松垮垮的襯衣,背對著洗手臺前的鏡子,扭頭看向鏡子里春情半褪的男人,撩起了襯衣的下擺。
時靖曾經在“藍友”上無意說過,讓寧知摧不如在后腰紋上“婊子”。
‘我昨晚的表現(xiàn)應該還不錯,哥哥會把這個詞給我,作為獎勵嗎?’
寧知摧舌尖自內抵著齒列,他心里期待極了,動作卻有些慢,像是要延長精神快感。
被刻字時,他趴在餐桌上,舌頭無意識地舔著餐盤,鼻間呼出破碎的氣息,任是體力再好,眼前也只剩模糊的光斑,被肏得近乎癡傻,完全沒體察到時靖的動作。
更沒有聽到,時靖失笑地感嘆:“怎么什么都舔啊,還真是一只……”
“小狗。”
小狗。寧知摧艱難地辨認出這兩個被鏡像了的字,臉上迅速燒起紅暈。
不是因為難耐的情欲,而是因為羞赧和興奮。
他被認可了。
寧知摧得過很多滿分,卻從沒有過正常小孩得滿分后迫不及待與家長分享的經歷。未曾想在成熟穩(wěn)重的27歲,體會到了類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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