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背后有女媧母神給他撐腰。
可他還是不敢以身犯險。
只能抓緊了聶鶴儒的手臂:“會懷孕的,不行?!?br>
“懷了不是更好嗎?”
“不、不好,我怕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br>
“那就不生?!?br>
“可、可是……”
“放心,只是鋼筆而已,不會讓你懷孕的。”
有了保證,云漓才松了口,沒那么抗拒了,就讓聶鶴儒繼續(xù)用那只鋼筆頂開他的子宮入口。嵌入一小半,就開始頂著鋼筆底座沿著宮頸入口打圈按摩,一點點擴大那個小缺口。
子宮入口再次被慢慢入侵的過程中,云漓也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體驗,宮頸酸脹,仿佛要被什么東西給戳壞了那般,酸酸麻麻的觸感蔓延至全身。
從內(nèi)而外的發(fā)熱發(fā)漲,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神魂,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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