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逼肉被拍的瞬間身子又是一顫,使著勁到了高潮,又尿出一大股汁液和水分。
聶鶴儒專門等他尿完了,才往他逼口里插入手指攪弄,插了兩三下便吩咐他起身,雙腿還是分開,用女人蹲尿的方式坐到他手掌上。
聶鶴儒給他摸了兩三下逼肉,就讓云漓扶著自己手臂坐到自己的手指上。
并指導他利用這個機會,找到自己女逼深處敏感的地方,云漓坐在他手上用小逼饑渴的侵犯著對方的手指,搞了一會,身體不收控制又要到高潮。
臉都紅了,只能靠近聶鶴儒的懷里尋求安撫。
聶鶴儒給他順了背,從桌上的筆筒拿來一根黑色的鋼筆。
筆身是特制的鋼材,鍍了膜,泛著黑色銀光,筆頭狹窄圓潤。
圓潤的筆頭抵在他被手指分開的逼口出,緊貼著敏感的花心上下剮蹭,云漓阻止了兩三次,因為太冰了,他怕冷,不喜歡這種毫無溫度可言的東西觸碰他小逼。
可是在聶鶴儒的一再堅持下,鋼筆漸漸傳染上他的體溫,云漓也適應了鋼筆的溫度,就被聶鶴儒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
可是鋼筆都沒聶鶴儒用來侵犯他女逼的手指粗,云漓一開始也不明白這么細的玩意戳進他小逼里是為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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