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侄子的聲音,顧軍威用出軍人的毅力,忍著喉嚨里反胃的沖動,一下下地蠕動著喉嚨,用盡全力按摩自己侄子的龜頭。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很下賤,真的就像侄子所說,就是一個他用來玩弄的飛機杯而已。
但是,又因為這種想法,心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爽快。他知道,這是他體內綠奴的基因被觸發(fā)了。多好啊!就像個飛機杯一樣,沒有自己的想法,被自己的‘主人’隨意使用,這不就是自己所喜歡、所渴望的生活嗎?
隨著一滴由反胃不適感產生的淚水從自己的眼角滑落,顧軍威感覺喉嚨里的肉棒猛地長了一圈,他知道,侄子似乎要射了。
果然,下一秒,一股又一股弄濃稠的、腥臊的帶著侄子體溫的精液從他的龜頭里噴涌而出,從喉嚨里全部涌入自己的食道,進入了自己的胃里。
他不知道侄子到底射了多少股精液,他只能像個死物一樣,一邊吸入侄子胯下陰毛里更多的荷爾蒙氣味,一邊不停地吞咽著。虧他是個鐵血的軍人,換做任何一個人,經歷這種強度的深喉,肯定會惡心作嘔。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感覺顧峰的肉棒在自己喉嚨里慢慢地軟了下去,從自己的喉嚨退了出來,退回自己的口腔。
他用舌頭一點點地把顧峰肉棒上的口水殘留、龜頭尿道口余下的精液舔舐干凈,然后把清理地干干凈凈地肉棒圖吐了出來。
“叔叔,真乖,生下來就是給我當綠奴的料,天賦異稟!嘿嘿!”顧峰用手輕輕撫摸顧軍威的臉頰,調笑道。
“咳...你個混小子,玩得都這么大嗎?按你這樣口交的強度,沒有什么人可以受得了吧?”顧軍威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嘿,所以說叔叔你天賦異稟?。√焐娘w機杯,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再用一次了?!鳖櫡逄蛄颂蜃旖牵瑝男Φ?。
顧峰擦了擦嘴,站起身來,透露一絲軍人的威嚴:“開始之前我已經說過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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