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以后我都會在你身邊?!备铎右贿呎f著一邊給寒明遠釋放安撫信息素。
熟悉的清風(fēng)藤氣味進入鼻腔,寒明遠如同剛剛得救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地吞噬著空氣中的氧氣,他胡亂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強撐著坐到幫公桌后。
“對不起,我又失控了,我以后會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br>
寒明遠把玩著辦公桌上的相框,因為自己一直沒有來過公司,所以這間辦公室如今是福燁煊用得最多。他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人卻是十幾歲時候的自己,那時候他們?nèi)マr(nóng)場玩,福燁煊拍下了他抱著向日葵站在風(fēng)車下的身影,陽光明媚,少年在藍天和向日葵的襯托下笑得越發(fā)燦爛,而現(xiàn)在卻再也見不到了。
“不用控制,遠遠,”福燁煊走到寒明遠身后,從后面抱住他,“我會讓你不再害怕,我會陪著你,一點點變好,好嗎?”
福燁煊扳過寒明遠的臉,從后面叼住那因為緊張而泛白的嘴唇,不斷啃咬吮吸,他喜歡寒明遠的唇被他咬到紅得快要滴血的樣子。
“唔……你……別……這是在公司……”齒舌相交,辦公室內(nèi)響起“嘖嘖”的水聲,寒明遠紅著臉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卻被對方再次按回椅子上。
"在公司,所以呢?"福燁煊聲音充滿磁性,如同看獵物一樣盯著縮在椅子上臉色發(fā)紅的Alpha。
“不……不可以……在這里……”聲音越來越小,寒明遠保持著推搡的動作,身上的力氣卻軟了下來。
指尖劃過西褲的腰帶,發(fā)出好聽的金屬聲,中央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倏地擠進那大開的雙腿間,黑色掛著珍珠的丁字褲掛在腿間紅潤的花朵上看著讓人鼻血橫流。
福燁煊的膝蓋壓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頂開坐著人的雙腿,隔著挺闊的西褲一下下頂弄著那一串圓鼓鼓的小珍珠,珍珠受到擠壓,在滾動中研磨著分身與陰蒂,引得身下人發(fā)出淺淺的呻吟,他拉起寒明遠的領(lǐng)帶,迫使他抬起頭來,眼睛向下撇著椅子上情動的Alpha,落下具有侵略性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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