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預(yù)感,這個男人,一定是自己認識,或者父親認識的人,不然他不會一直都遮住自己的真實面容。
所以到底是誰,寒家在A市根基深厚,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仇家,到底是誰想要毀了自己,又毀了寒家?
這些問題他都沒有得到回答,男人看著他怒到青筋暴起的臉,反而笑了起來,大大咧咧摟住吳義的肩膀,看向床上的寒明遠,將話題轉(zhuǎn)回到最開始的問題上。
“對了,你還沒說呢,愿意什么?”顧風(fēng)華瞇起眼,大力的捏著吳義的下顎。
“沒、沒什么,先生您怎么過來了。”
吳義下意識攥緊了拳頭,盡可能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盡管跟寒明遠相處多年,可他還是抗拒不了對方冷漠幽深的眼神。
“怕你拿不住手術(shù)刀,我來親自看著,不可以嗎?”
當(dāng)冰冷的唇瓣落在自己嘴上,吳義從心底泛起一陣發(fā)毛,口罩下的面容有一瞬間的動搖,卻還是抽搐著,勾起一個盡量乖順的笑。
“當(dāng)然可以,畢竟這也是咱們這位小可愛值得紀念的一天呢,可不得讓好好記錄一下?!?br>
吳義又恢復(fù)了最開始的趣味,說著歡快的話語。
只是這轉(zhuǎn)變真的太過生硬,連顧風(fēng)華都忍不住笑他,這么多年還是不會討自己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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