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看得我都有些呆了,心猛然一跳,這女人笑起來真好看。
“咳咳!”我咳了幾聲,趕緊轉移視線,心里面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多念了幾下,心才穩(wěn)定下來。
眼前的火堆越來越小,樹葉窩已經沒有太多干樹枝了,火光照在了這些人的臉上,他們臉上的求生欲開始越來越低。
白飛蟻被我一鍋端了,食物來源沒了,白飛蟻不能做成肉干,烤了之后能保存的時間稍微久一點。
可在沒水的情況下,這種堅持始終有限。
“你二哥的傷好些了嗎?”我對著南湘苒問道。
南湘苒點了點頭道:“好些了,傷口好得很慢,他始終醒不過來?!?br>
我吐了一口濁氣道:“我過來看看?!?br>
我走到了南陵旁邊,蹲了下來檢查一下他的脈搏,脈搏很微弱了。
手放在了他的傷口處,我把陽氣輸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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