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夙覺得好笑。
人人都說趙王仁德,可翻起臉來也不就是一瞬間的事。
不管程蔚說出什么,最后程家都逃不了連坐。
程蔚看了徐夙一眼,卻沒敢看自己的父親,只怕多看一眼,罪孽又會多一分。
可他的痛苦是痛苦,程家的痛苦是痛苦,小殿下又為何要與他們一起承受呢?
他苦笑一聲,終是說道:“母親一向與瑜夫人關系不錯,卻在臨盆前一日與夫人小聚時吵了一架。第二日,夫人雖生氣,卻仍是擔心影響了母親的情緒,從明月樓請了個樂人來為母親彈奏些舒緩的曲子,母親前一秒還心情大好,后一秒?yún)s突發(fā)腹痛?!?br>
“臣知母親臨盆后,從教練場趕回,在屋外守了一夜,卻只等來了母親難產(chǎn)而死的消息。后來,瑜夫人身邊的一個婢女梨花帶淚地找到臣,告訴臣都是因為瑜夫人記仇,讓那樂人故意彈亂了節(jié)奏的曲子,才會擾了母親的胎。”
“荒唐!”程若海怒吼一聲,沖上前去給了他一巴掌。
程蔚不躲不退,就這樣承受住了。
“確實荒唐,”他眼神空洞洞的,“臣理應知其荒唐,可臣還是去了家中的河塘邊,抓著夫人的肩質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所以……所以一切都不是意外?”趙王指著程蔚的鼻子,找不到一點先前溫和斯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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