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血印在她透濕的衣裳上留下痕跡。
他到底還是沾染了她。
如果是另一個人愛她,那么就不會讓她落于今日這樣的地步。
被人作為交易品。
被人質(zhì)疑她最純真的善意。
憑什么?
憑什么這個時候,她還在想法設(shè)法庇護他?
徐夙指腹感受著她冰涼的背,指尖微動。
他目色幽深,聲音隱隱有怒意:“公主就是這樣跪在雨里解決問題的?”
從下午跪到晚上,元瓊現(xiàn)在才覺得膝蓋發(fā)疼,憋了好幾天的委屈溢了出來:“我很努力了……你別說我了,再說我要發(fā)脾氣的。”
徐夙真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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