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林棉回到房間。被窩早已被電熱毯烘得暖暖的,是媽媽提前幫他們開的,怕他們守歲歸來只能鉆進一床冰冷的被子。
她關了燈,把自己藏進黑暗和被窩里。試著閉上眼,卻讓腦袋更清醒。她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水杯,m0到冰涼的玻璃,喝一口,像是想壓下什么。
再度躺下時,白天的事情忽然毫無預兆地浮現,像從嗓子眼涌上來的熱氣。喉嚨越發(fā)癢,帶著隱約的疼。
她坐起身,重新開燈。暖h的光鋪滿房間,也照亮她那一點點說不清的煩躁和無處安放的清醒。
林棉只好cH0U出枕頭邊看了一半的《挪威的森林》出來。她隨手翻到一頁,讀到綠子對渡邊君說:“請在下一次zIwEi的時候想著我吧?!?br>
她“咦”了一聲,像是下意識地抗拒,翻了過去。片刻后,又折回來。
“真的想我一次好嗎?就一次?”
她跟著書上的文字默默復述了一遍。明明是撒嬌的語氣,卻被她讀出一種不太明亮的情緒。像是撒嬌之前的等待,又像是試圖被需要的請求。
可Ai的綠子,她這樣想著,合上了書。
門不合時宜地響了兩下,林棉連忙把書塞進枕頭底下。
“你今天倒睡得很早?!绷猪沧哌M來,剛洗完澡,半g的頭發(fā)貼著額角。林棉瞥見他睡衣右下角印著一個美味披薩卷,看上去沒來由地有些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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