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其他人都笑我像個白癡,造謠我跟她的關(guān)系,我不怎麼在意,我本來就經(jīng)常被人譏諷是沒爹沒娘的小雜種,誰嘲諷我,抓來暴打一頓就完事了。
那些在背後笑我跟她的人也是這樣,被我堵在巷子里揍,我沒見過我爸,從小就沒了媽,沒有人可以保護我,能夠保護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爬到我頭上。
或是正是因為這個童年,才會讓我在長大後變成黑社會頭子。之後的事情我就有些模糊,只依稀記得她成了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如何。
“寶貝。”我拍拍金絲雀的肩膀,“我們一起跑步吧?!?br>
金絲雀望著我:“配速十二公里,跑一小時如何?”
我愣了下,業(yè)余選手的配速差不多都是七到九公里,金絲雀這個初學(xué)者是要上天???真是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絲雀,竟然妄想越級打怪。
既然金絲雀有膽子提出來,那我當(dāng)然奉陪到底。我已經(jīng)想像到半小時後的情景了,從跑步機下來的金絲雀會一邊嬌喘,一邊用崇拜的眼神看我,然後對我說:“親愛的,你好厲害,跑這麼久都不會喘。”
哼哼哼哼哼。
我跟金絲雀踏上各自的跑步機,定好時速,跑步機正式啟動。一小時後,從跑步機下來的我汗如雨下,像條死狗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不行,我要死了,我需要氧氣,救命啊──
金絲雀邊用毛巾擦拭汗水,邊走到我面前俯瞰我:“親愛的,你還行嗎?”
寶寶不行了,寶寶要死了。我彷佛看見我的靈魂從我的嘴里飄出。金絲雀一把將我從地上拽起,讓我依偎著他。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現(xiàn)實跟我想像中的劇本不一樣,我那只嬌喘的金絲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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