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蘭夜冷嘖一聲,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倏然響起。鈴聲是某首歌曲,但不是原唱,而是翻唱,少年的嗓音十分空靈悅耳,卻透著一股羞赧,這是蘭夜設(shè)置的專屬鈴聲,鈴聲一響,蘭夜就知道是誰打電話找他。
“親愛的,怎麼了嗎?”蘭夜說話的調(diào)子瞬間切換,變得柔軟溫順。
負責(zé)行刑的黑西裝目光呆滯,一旁吸菸的人差點沒給菸活活嗆死。其他人的反應(yīng)亦是各異,唯一不變的是他們的表情都像是被狠狠創(chuàng)到一樣。
此時此刻,我遭遇到了人生的重大挫折。
我看著鍋子里那黑漆漆的碳化物陷入沉思,誰能料想得到,這玩意生前是顆光滑飽滿的雞蛋液,我只是想試著煎一顆荷包蛋,結(jié)果我把雞蛋火化了。
雞蛋生前是顆體面蛋,它走得很安詳。
我尋思現(xiàn)在的我連一顆蛋都煎不好,更遑論做菜了,就算廚房沒被我炸爛,我做出來的那一桌菜也能直接把我跟金絲雀送走。
這樣不行,丟臉是一回事,送命是一回事。我痛定思痛,決定還是打保守牌,今天晚上果然還是吃火鍋吧。
思及此,我掏出我的新手機,金絲雀說我原本那臺手機在車禍里喪命了,死得很徹底,連資料都救不回來,我也沒有把資料存云端的習(xí)慣,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所以我這臺手機只有金絲雀一個聯(lián)絡(luò)人,金絲雀怕我撞成腦殘,不會用手機,還溫柔地手把手教我把他設(shè)成置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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