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莫會見完看守所里的梁行長,出來第一個給肖欽打了電話。
電話那端背景音沉寂,片刻之后才響起男人的聲音,沉穩(wěn)果決,已經(jīng)是做好了打算。
“知道了?!彼f,“你盡快安排下一次會見,告訴他姓左的這邊我們能處理,叫他一定不要松口。至于家里,你一會過去就略著說吧……”
開車的功夫,嚴莫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語畢看著田女士失神地回了房間,就知道她們沒有懷疑,于是下樓后,在最后和梁鹿交談的話語間,他也是故意將矛頭引向被人刻意針對。
不用多說,點到即止。知道的越少,猜測越多,理智就會消散,越容易被引導。
他做到了。一起會見完左永軍,在看守所門口看到梁鹿的狀態(tài),就知道她已經(jīng)認定了梁行長是被誣陷針對的。
離開前,他與肖欽對視一眼,點點頭,其中的意思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只要梁鹿認定了梁行長是清白的,那就達到目的了,剩下的都好說。
梁行長取保候審出來的那天,肖欽也來到了A市,只是這次往返梁鹿并不知情,因為他是專程來見梁行長的。
嚴莫提前搭好了線,于是梁行長在回到家門前走進了一間咖啡館,兩人見面。
起先肖欽表明來意,梁行長并不當一回事,只是抽著煙說:“你再有能耐,再有錢,我們不是一路人。我這樣的把柄握在你手里,女兒要是嫁給你,后半輩子豈不是也捏在你手里,任你宰割了?”
“今天你的人把我保出來,我很感激,至于后面的……我自己會處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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