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是上弦,窗外冽風(fēng)勁吹,窗內(nèi)暖馨明亮,燈下,梁鹿給肖欽重新包扎傷口。
梁鹿身上只胡亂裹了肖欽的襯衣,已經(jīng)皺皺巴巴,袖口寬又大,領(lǐng)口也是,纖巧的鎖骨嵌在膩白的肌膚上,稍稍傾斜,連著微垂的頸子,在淡h(huán)的光下影綽誘人。只是她此時紅唇緊抿,臉sE冷冷。
肖欽黝黑的眸子打量半晌,揚起了嘴角。
梁鹿抬眼瞥他:“還笑?”
她氣肖欽不好好Ai惜自己,傷口明明都裂了,也不說,還逞X子翻著花樣地來,要不是剛才她瞥見紗布上的猩紅扯住了他,他怕是放任不管直接去洗澡了。
梁鹿自己也后悔,那會真是被迷昏了頭腦,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
她帶著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肖欽的氣,打最后一個結(jié)的時候下手毫不留情,對面的男人臉sE卻絲毫未變,笑得讓人心煩。
梁鹿坐直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回筐里,撥正衣領(lǐng)掩住泄露的肩頭,瞪肖欽一眼,剛起身,又被他扯回坐在懷里。
才擺正的衣領(lǐng)被他蹭得落下去,肖欽呼x1都灑在梁鹿肩窩:“就知道,你知道了又要生氣。我那不是才放了大話,得給自己留點面子不是?況且,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梁鹿想起他抵在自己額前,眉角微揚地說:“單手也能1?!?br>
她眼睛動了動,才看肖欽,問:“面子重要還是身T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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