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津液,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這位先生,有話好說,我并不認識你。”
白毛凝視著我,目光不曾從我臉上移開,可我卻能感覺到他抵在我腰間的槍口挪動幾寸,隨後就是空氣被貫穿的聲響。
我愕然地回過頭,就見跟我一起過來的黑西裝倒在地上。白毛好整以暇越過我,上前去把黑西裝拖進巷子里。
“……他死了嗎?”我愣愣地問。
“麻醉劑,死不了?!卑酌穆暰€依舊淡漠,像冬日中的寒冰,“但你要是敢逃,下一發(fā)他必死無疑?!?br>
我看見黑西裝起伏的胸膛,才終於松了口氣。都說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nèi)槍又準又快,我自知玩不過白毛,只能認命地站在原地:“先生,你就算要尋仇,也得找對人吧。”
白毛盯著我:“你不叫王瑄?”
我搖搖頭:“不,我叫王二狗,是在村口給人剪頭發(fā)的,他們都喊我殺馬特王師傅?!?br>
白毛冷酷地斜了我一眼,一邊用槍指著我,一邊彎下腰,在他那個大行李箱挖呀挖,很有哆啦A夢掏道具的既視感。白毛掏到他要的道具後,把那道具扔到我手上。
“換上。”白毛命令道。
我這才看清拿在手上的玩意是什麼,是黑長直的假發(fā),還有一套學(xué)生穿的水手服百褶裙。我合理懷疑我遇到了變態(tài)。我的嘴角瘋狂抽搐:“為什麼我要穿這個?”
“這是偽裝?!卑酌院喴赓W,“你不愿意穿也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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