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啊——,主人疼啊啊啊??!別嗚嗚嗚——,別,輕一點,——,額啊……??!”
“噼噼啪啪!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別打,別——,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噼噼啪啪!”
“呃啊!啊??!輕一點,求求你,我錯了主人!求求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嗬,嗬額——,哈啊——,嗚……”
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皮帶之后,男人又翻手在渾圓的臀尖兒上橫七豎八的抽了幾道,末了將皮帶一扔。扳著糯糯的肩膀將人翻了過來,兩手捉著他兩只纖細的腳腕將人向下一拖,跪到了他的腿間,又一次將性器從前穴頂了進去。
腫脹的肉唇被兩顆睪丸擊打的愈發(fā)紅艷,男人把他的兩條腿壓在身側,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擒著兩顆奶頭不住的嚼咬。正面姿勢帶來的甬道彎曲讓摩擦感變得更加強烈,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研磨著細密敏感的穴肉撞進子宮,在里面一番粗暴的攪弄后只淺淺的退出一點兒,便又一次闖入進來。雙腿被壓的動作讓糯糯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有種隱約的撕裂感,就在她承受不住想要哀叫出聲的時候,男人突然松開了握在他腳腕上的手,一把捉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腰身憑空上體,整個人擺成了一個彎折的姿勢,下身朝著輕易便能讓他潰不成軍的敏感點一下又一下撞去。
糯糯難以承受這樣極端的快感,幾乎是無意識的嗚咽和求饒,發(fā)出幼獸一樣可憐的悲鳴——糯糯難受的渾身哆嗦,張開嘴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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