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蘇海省,別說一個小小的吳昌業(yè),就是程克林,都不敢對韓家不敬。
方式恒在廁所消磨時間的時候,徐詩憶訂婚的那個大廳,一中年男子看著自己的手機(jī)冷冷一笑。
這個蠢貨,那張藥方價值連城,完全能撐得起一家上百億的企業(yè),根本不是那樣用的。
祛疤?
哼,虧他想得出來。
燕京蔡家的藥方,豈會僅僅一個祛疤的功效?
它的妙用,那蠢貨根本不知道。
不過,這一趟倒也是意外之喜。
韓家看中那張藥方后,威逼利誘,什么手段都用了,那方式恒倒也聰明,死也不交。
他們唯恐逼得急了,他毀了那張藥方,沒敢下手,只能派人監(jiān)視著。
沒想到,他自己作死,把自己逼上了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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