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偉松點頭,“掉色的丸藥僅僅是障眼法,真正的丸藥在里面。我雖然受傷,依然是神境,在你們面前拿走一個東西,輕而易舉。”
“太好了?!标懺破湟槐娜吒?,興奮的尖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她一掃下午時的頹廢和傷心,整個人都活躍起來。
“幸好我準備等幾天再回樂州,要不然,這會兒非得犯下大錯不可?!?br>
陸云其身為嚴偉松的徒弟,脾氣并不好,否則,也不會一言不合就踹方巖的門。所以,早就準備好刀劍找方巖拼命了。
嚴偉松笑了笑,威嚴的面容露出一絲柔和,“這次辛苦你了?!?br>
“我倒是沒關(guān)系,不過,”陸云其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氣憤,“劉洪翼那群人實在是太霸道了,連我都敢攔?!?br>
“師傅,”陸云其又無比認真的看著嚴偉松,“再這樣下去,您就是神境,也肯定會被徹底架空。您雖然是華夏第一,但是,劉洪翼真的架空你,你總不能把昆峰小隊的人全殺了吧?”
“您得想想辦法??!這么下去肯定不行。都是我們?nèi)A夏自己人,將來無論怎么辦,傷的都是我華夏武道界的元氣?!?br>
嚴偉松深深的嘆了口氣,目光中有痛心,也有滄桑,“唉,我也沒想到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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