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白花花的世界,周圍沒有任何的景致,有的只有那刺眼的白光。
我站在原地迷茫的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是師傅他老人家,他身穿黃色道袍。
我奮力朝師傅跑過去,可是師傅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為什么?”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又用手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又是這個夢,記得師傅跟我說過修道之人一般是不會做夢的,若是做夢必然是上天給予的暗示。
難道是師傅那邊出現(xiàn)了問題,我心里突然很慌。可是看著漆黑一片的窗外,現(xiàn)在還是半夜,我又合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師傅打了個電話,可是沒有人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不斷地撥打著師傅住處的電話,一次,兩次…再持續(xù)撥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后,有人接起了電話。我眼前一亮,“師傅!你可算接電話啦!”
對面卻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先生,不好意思,這個房間的客人在昨晚已經(jīng)離開了!”
我楞楞的掛斷了電話,師傅他們居然離開了住處,而遠在哈爾濱的我除了默默祈禱以外什么事都做不了。
一陣嘆息過后,我看了看周圍,室友們都在興高采烈的收拾行李了。學(xué)校從今天開始放假,大家都要回家過年了。
我目送著大家離開,自己又在寢室坐了一會兒,因為我跟他們不同,他們放假了自然會回家,可我呢?沒有師傅的地方算家嗎?所以現(xiàn)在的我就像那孤魂野鬼一般,無家可歸只能在人世間飄飄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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