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這么說尷尬的笑了笑說:“白哥,你可真是人精?。 ?br>
我擺了擺手說:“不!我只是窮而已!說說吧!那房地產(chǎn)老板,是怎么回事兒?”
他回答道:“唉!就是他現(xiàn)在在干一個工程,眼看就要完工了,就差一個花壇,可是奇了怪了,這花壇一蓋好,第二天就毀了。再蓋好,轉(zhuǎn)過天兒又被毀掉?!?br>
我說:“不會是誰家小孩兒干的吧!”
張亞坤說:“你當(dāng)人家傻呀!人家要就查過錄像啦!根本連個人影兒都沒有?!?br>
我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接著說道:“這不就來到我這天一館了么?”
我說:“你這天一館,還挺有名??!連地產(chǎn)老板都找你!”
他得意的笑了笑說:“一般一般,還是得仰仗白哥你呀!”
張亞坤這小子忒會說話,聽的我是一愣一愣的,我說:“行!明天咱們?nèi)タ匆豢?!?br>
我抬起手拎起袋子對他說:“今晚!咱們好好的喝一頓!”
他一拍手說:“好!我出去買晚餐!”說完他就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我望著外面的皚皚白雪,看著張亞坤的背影心里感嘆道:“我們倆都是孤零零一個人,還都是干這種行業(yè)的,真是般配呀!”當(dāng)然,我的意思是適合做兄弟,不要懷疑我的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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