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妾身知道你心中不快,但既然你稱呼妾身為嫂嫂,妾身就要勸你,還是盡快的回封地,省的讓人知曉,傳到圣上的耳中就不好了?!绷侄瑡挂贿呎f,一邊擔(dān)心的輕拍周敏的手背,周敏快速的從她手中抽回了手,哼了聲:“嫂嫂,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話,本妃就問你一句,這個幫,你到底幫還是不幫?”
“王妃,你這不是為難妾身嗎?你若是想讓妾身幫忙,完全可以寫封信回來,沒必要親自回京一趟,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王妃……”林冬嫻和顏悅色的勸慰起來,這話反正聽著周敏就渾身來氣,趕忙呵斥道:“行了,你給本妃閉嘴,不想再聽你說這些廢話。
你以為本妃回京一事被父皇知曉了,成國公府就不會受到牽連。本妃雖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本妃還是成國公府的姑娘,大不了,到時候本妃在父皇面前多提提成國公府和哥哥替大越國立下的功勞,相信父皇必定不會再多責(zé)怪本妃。你說,是不是,嫂嫂?”
越說越是得意的朝林冬嫻眨眼,林冬嫻恨不得張口唾棄她幾聲,成國公府的榮譽都是成國公一點一滴浴血奮戰(zhàn)打拼出來的,憑什么要讓周敏敗壞了名聲,利用老人家的辛勞?此外周明沐的功勛,那是他拼搏出來,這周敏倒是會撿現(xiàn)成的便宜?
林冬嫻恨不得上前掐著她的脖子,見她低頭沉默沒吱聲,周敏給秋華使眼色,她立馬會意的點頭,說道:“少夫人,王妃出自成國公府,她和你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請你拋棄對王妃的成見,以大業(yè)為重?!?br>
林冬嫻把玩著手中的絲帕,微微抬頭,把手邊的茶盞狠狠的擲在秋華的頭上,冷冷道:“我和王妃說話,哪里輪到你一個丫鬟來插嘴。王妃,我這個做嫂嫂的替你教訓(xùn)身邊不懂禮數(shù)的丫鬟,你該不會怪嫂嫂多管閑事吧!”她完全看不出半點愧疚的模樣,反而一臉的理直氣壯。
周敏在心頭氣的吐血,誰讓她這會有求于林冬嫻,半寸長的指甲掐著手掌心,都快掐出血來了,還口是心非的附和:“嫂嫂,本妃感謝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你呢!秋華,還不快出去跪著,沒本妃的命令,不許起來?!鼻锶A憤憤的瞪著林冬嫻,明明就是周敏給她使眼色,讓她開口說話,害的她被林冬嫻教訓(xùn),周敏還一味的容忍林冬嫻把她的額頭砸出血絲來,秋華緊握雙拳,在她們眼里,丫鬟就不是人,就應(yīng)該被她們欺辱嗎?
她不甘心,絕對不甘心,就這么輕易的忘記今日所受的恥辱。“嫂嫂,我以茶代酒替秋華這個不懂禮數(shù)的丫鬟給嫂嫂賠罪,還請嫂嫂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敝苊糁鲃拥亩似鹗诌叺牟璞K對著林冬嫻示意。
林冬嫻微微一笑:“王妃別怨恨我多管閑事就行了,我還得提醒王妃一句,圣上如今如素妃娘娘和小皇子寵愛有加,這個時候你不適宜出現(xiàn)在京城?!绷侄瑡箾]想到周敏這般心急的出現(xiàn)在京城,說明他們夫妻倆有奪位之心,昭然若揭。
皇位繼承乃是大越國的國事,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好插手,這周敏送來的瓷片更是用心險惡,她為何要傻乎乎的被人給利用。周敏當(dāng)真以為她有了身孕,就一孕傻三年了。
“嫂嫂……”周敏眼見林冬嫻在辛冬的攙扶下起身,趕忙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一個箭步走到她跟前,張開手臂攔住她:“嫂嫂,你何必那么著急,本妃的話還沒說完,別那么著急走!”
“王妃,妾身不覺得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王妃娘娘,妾身有句話要奉勸你,命中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绷侄瑡钩鰜淼臅r間不短了,小腹隱隱約約有些墜痛,一陣一陣的逼近,這會要是再不起身離開,她怕會趕不到成國公府就要生了。希望周敏能明白她的心意,皇位之事事關(guān)國祚,豈是她能去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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