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雨柔輕輕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我問這個干什么。
其實我是在試探他,我懷疑這個女人也是杜金利的人,我以為杜金利的關(guān)系雖然不錯,但天虹大廈這么一個大商場,一句話就交給了我,我覺得他不可能不派人監(jiān)視我。
“周老板,你有什么話就不妨直說?!庇耆岬?。
“我就是問問而已,我買下天虹大廈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里還有好多事情得請教他一下,但現(xiàn)在我找不到他?!蔽艺f道。
“原來是這樣啊,徐老板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找他,但都找不到?!庇耆岬馈?br>
“還有誰在找他?”我問道。
“當(dāng)然是他的朋友,這幾天有不少人來天虹大廈找徐老板,其中有些人是我認(rèn)識的?!?br>
“那你知不知道徐老板可能去了哪?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吧?!?br>
此時我的陰陽眼不能用,那個徐小立還被困在鏡子里面,當(dāng)然了,即便是我的陰陽眼還能夠使用,我也不會將他放出來的,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我也很納悶,不過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只要天虹大廈有人管就行?!?br>
此女好像并不在意徐小立的情況,而是在于天虹大廈的事情,為了驗證這一點我又繼續(x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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