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花兒中有一個特別的耍法,就是“悶牌”,就是不看自己的牌就壓注。因為不看自己的牌,故而自己手中的可能是大牌兒,也有可能是臭牌,如此情形之下,他人跟注必需跟兩倍,你壓一千,他人就要跟兩千,你少花一半的賭注卻能夠贏得二倍的錢,但是也更考校你的運氣。
肖元晃又從新瞧包包男贏的五把牌,方才最后篤定只要牌局中有人悶牌,包包男就會開場放棄。這忒蹊蹺了,一點都不符合賭臺上的習慣,因為悶牌挨得是純運氣,常人也不會放過宰羊祜的機會。
包包男還有三把沒有人悶牌他也輸掉了的牌局,卻也是開場就放棄,他總共輸掉了十二局,盤盤都只輸底注,沒有一點多余的損失。
肖元晃不禁有種感覺,包包男好像在每把開場時,就己清楚自己會否贏。倘若他手中的牌是最大的,他就會一直跟到底;倘若他手中的牌不是最大的,他就會在開場時直接放棄。
至於有人悶牌的那九把,因為連持牌人都不曉得自己的牌是什么,包包男好象也不曉得了,他不愿冒險,就一樣選擇在開場時放棄了。
“小晴!”肖元晃倏然張口跟身旁的妹子講話。
“什么事情?”肖蕾晴剛剛不慎睡了,聽見大哥的叫她就又醒過來了。
“你跟我去賭室瞧瞧?!毙ぴ沃v著就站起身來。
“很好!”
肖蕾晴帶著肖元晃來到二樓,讓店員打開賭室的門,肖元晃進去兜了幾個圈兒,眼神劃過賭室中每寸地方,重點檢察賭桌角每把躺椅后邊的空間,還有屋頂上的監(jiān)控攝相頭。他檢查得十分認真,連個水杯一個花瓶子一個畫架什么的也不放過。
倘若包包男真滴可以在開場就知道所有的人的牌,他是咋做到的?正常現象下,他該是通過某一種法子看見的,而當他人悶牌時他就看不見了,但是肖元晃將一整間賭室都檢查之后,卻發(fā)覺這兒能夠反射的東西十分少,根本沒有什么路子能夠讓包包男用眼眸看見他人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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