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嗎?”晌午時分剛趕回家,來不及休息就拉著她恩愛了一回。午膳過后又開始因司烙與映云的喜事,忙著調(diào)度人手,安排事宜,喜宴上還被司翀拉著大灌司烙。如今夜已至深,還想……
“累……”他似是抱怨地低喃了一句,隨后翻身覆上她馨香暖人的身軀,雙手在她身上開始游走。
“不是說累嗎?”蘇水瀲好笑地睥了他一眼,兩手卻聽話地攬上他的脖頸,感受他呼出的熱氣熨燙著自己的臉、耳、脖頸……直至被他熱情似火的狂炙點燃全身……
“這樣就不累……”許是酒勁的緣故,今夜的他比以往都要狂肆,在她體內(nèi)肆意沖刺,直至她嬌軟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下,才低吼一聲大開關閘……
拿潔布巾輕柔地給她做了簡單的清理,才攬她入懷,夜正深,情更濃……明日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們處理,可這樣的充實與忙碌,以及越來越美麗繁盛的“合園”,讓他甘之如飴……只因,一切都有她相陪……一切也只為她……
…………
“娘親……娘親……”五歲的林霄邊喊邊沖入蘇水瀲的臥房,找了一圈沒找到,又迅速跑向堂屋,“荷姐姐,娘親呢?她答應今日要教我釀櫻桃酒的。”
“大少爺,夫人剛出門,要不,奴婢帶你先去把櫻桃摘下來吧?摘下來洗凈了才能釀哦?!卑缀珊逯〈笕怂频牧窒?,好言相勸道。
話說五歲的龍鳳胎,自過了周歲生日后,一出生就截然相反的性子就越發(fā)明顯了。
大小姐林瓏好靜,能獨自悶在書房整整一天都可以不發(fā)一語。只有在風瑤閣閣主來時,才見她面露喜意地跟著司大爺,在荷塘的八角亭乖乖地背誦繁雜的心經(jīng)。
可大少爺林霄就完全不同了,性子活躍不說,還喜歡整日埋首于他熱愛的釀酒、做點心……若非顧慮到他安全,堅持不讓他爬上灶臺,想必連鍋鏟都要拿了。這不,才剛滿五歲,就已獨立釀成一壇桂花釀。據(jù)梁嬤嬤的猜測,大少爺日后定是個大酒樓的掌柜。可是,讓堂堂靜王府的內(nèi)長孫,只做一名酒樓掌柜,要是被老王爺知曉,必定被氣得吹胡子瞪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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