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輩子,他們就是她的爹娘。她不該想太多。
而阿曜,自小無父無母,自然也只有他們這對長輩可以孝敬了。
“有你這句話啊,娘親也就安心了!”豐采韻聽女兒如是說,輕輕呼出長長一口氣,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是她想太多了不是?女兒的心里還是有他們的。分隔十多年后,能得女兒如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然認同,已夠她心滿意足了。日后,有的是機會彌補對女兒的虧欠。
…………
“當(dāng)真不要本皇的任何賞賜?要知道,只要你開口,本皇沒有不應(yīng)允的!”
宮宴上,酒過三巡想,李文修舉杯來到默默飲酒的林司曜跟前,忍不住再一次確認。
“是。”清冷的嗓音響徹大殿。林司曜幽不可測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眼角掃向坐在自己身側(cè)的梁恩載,示意他趕緊讓眼前這個男人結(jié)束他重復(fù)又重復(fù)的話題!他應(yīng)付的耐性即將告罄。
梁恩載無奈地暗嘆一口氣。
“大皇,妹夫他雖然武功卓絕,卻只是個山野莽夫,并不適合朝堂大任。大皇何不就賞他些銀兩得了?!绷憾鬏d嬉笑地口吻打破雙方之間的僵持。
“呵呵……”李文修聽梁恩載如是說道,豈會聽不出他是在替林司曜解圍,失笑著搖頭,轉(zhuǎn)而看向另一酒桌上的梁玄靜:“本皇可不認為愛卿這賢婿只是個山野莽夫。”
“多謝大皇厚愛!”梁玄靜起身,一拜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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