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楊克義木是木了點,但勝在對自己唯命是從、體貼有加。更何況,楊家是鳳臺城的名門。雖然離家遠了點,坐馬車,也要趕上七八日。可若是嫁了他,今后的生活,必定是享之不盡的富貴榮華。
定了定心緒,陸婉兒恢復此前千金大小姐的優(yōu)雅風韻,朝楊克義嬌柔一笑:“表哥,對不起,剛才是我的不是。我只是……唉,總之一言難盡。若是表哥不嫌婉兒煩,待會兒用完餐,我與表哥細細說說,可好?”
陸婉兒畢竟在人際復雜的詩社里混久了,說起七分假三分真的討巧話來絲毫不見停頓。
不過,她才不會真的對楊克義和盤托出她對另一個男人的心思呢。除非她腦子被馬車門給夾了。
但對蘇水瀲,她倒還真的想借故貶貶她呢。
甚至,她想到了要雇那收錢不眨眼的“風雷幫”出面替她教訓一番蘇水瀲,即使沒想要取她的命,也絕不想就此便宜了她。
至于林司曜,陸婉兒不是傻子,以他那般出色的武功造詣,哪里是“風雷幫”可以敵對的主?!
更何況,即便林司曜讓她嘗受了這輩子不曾遭受的難堪與羞憤,她卻依然對他念念不忘,割舍不下。
也因此,那日被林司曜家的大狗逐出院落、跌跌撞撞地回到花安家,她依然沒有對其他人,包括她爹,說起相關(guān)的只字半語。
只因她還存了一絲執(zhí)念:希冀林司曜會因愧疚那般對她,而私下里回頭找她道歉。
于是,她硬是說服了花康,留在花安家小住了幾日。直至,陸家的主母——陸婉兒的娘親——陸巧瑩遣了人來繁花鎮(zhèn)催他們,說是她遠在鳳臺城的姨娘與大她三歲的表哥來了家里做客,這才戀戀不舍地跟著花康回了繁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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