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當別論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開內(nèi)褲,撥開陰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腳想踹他,忘記了這個動作會使得腿分得更開。穴口半張著無意間含入他的手指,他輕笑了聲。我聽出了輕蔑的意味,氣急敗壞地讓他滾。
苗桓置若罔聞,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術(shù)并不差勁,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點上摁壓,體外的拇指也抵著陰蒂蹂躪。速度很快,小腹開始泛酸,爽得連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識挺起腰想讓手指進得更深,苗桓卻抽回了手,在濕潤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連襲來,承受不住地被這一下拍到高潮,噴出的水在他灰色的運動褲上濺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發(fā)了。
我爽過后喘著氣懶得動彈,指使他給我拿茶幾上的酒。
包養(yǎng)苗桓后我很少打電話找阿姨來搞衛(wèi)生,連做飯的阿姨都辭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給的錢只是包他上床,家務(wù)全被他攬下,周末起床時經(jīng)常能見到他在陽臺上晾衣服。
酒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還冒著涼氣,裝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過,苗桓卻出乎意料地將酒淋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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