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把項鏈還給她,寧迦盯著那串項鏈,完全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買的。
但她卻清楚地記得小時候?qū)幟嵴驹谛iT口等她的場景,記得他不耐煩地掰開她的嘴問這顆牙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掉,記得他背著高燒的自己去診所,記得自己嘗試做飯時被油濺到手背后他掰了段陽臺的蘆薈給她輕輕抹上的模樣。
跟寧冕重逢后,要說寧迦心里一點異樣的心思都沒有是假的。
她本來就喜歡他那款的男人,這幾年談的為數(shù)不多的戀愛對象也都跟寧冕是同個類型。而寧冕身為最初版,寧迦見到了不可能不對他動心。
十七八歲的青澀褪去,面孔成熟深邃,單穿件黑t都能把小女生迷得找不著北。
寧迦說要包他,是真的想包他。不想當(dāng)她哥,那最好,她也不用顧及什么道德。當(dāng)不了兄妹就當(dāng)情人唄,總之他寧冕這輩子都別想把她拋開。
世界這么大,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兩個人能在毫無感情的情況下就待在一個戶口本上的概率小得可憐。寧迦還未有記憶起就成了他的家人,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是他選擇讓她成為他的家人,寧迦沒有逼他。既然如此,他就不能就這樣隨意地把她丟掉。
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不管他有多少難言之隱,這些都無法把他倆隔開。
不就一堵墻,她寧迦偏偏要把這破墻給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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