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荒唐的通話被梁承手忙腳亂地掛斷。
但從那之后,梁承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白岑。
在那通電話之前,梁承從未發(fā)現(xiàn)過這些。
一進(jìn)教室目光就會不由自主地朝她的位置瞥去。
有時能看見她坐直身子翻著桌面上的琴譜,袖口里露出截纖瘦的手腕,翻頁時頭會小幅度地跟著偏一偏。有時她不在座位上,桌上只有冒著熱氣的白色的保溫杯,許是為了晾涼并沒有蓋上蓋子。
她的座位靠窗,而梁承的座位在靠門后排。
他稍稍繞了遠(yuǎn),路過她的座位時順手把保溫杯往里推了推,免得有人路過不小心撞到把她的水弄撒。
偶爾,他倆的視線會無意間對上。
白岑盯住他看幾秒,自然而然地移開視線,眼下的青黑依舊明顯。
很少的時候,他倆會在教室門口錯身而過。
梁承側(cè)身給她讓位,白岑微微頷首,背著琴被著他走出去。在狹窄的空間里,只需稍稍靠近就能聞見對方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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