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給厲梔留下一個思考的間隙,偏偏問題又是那么尖銳,逼得厲梔摘下鎮(zhèn)定的面具。
裴嶼的名字跟厲梔掛在一個戶口本上,他陪在厲梔身邊的時間比文秀娟還要多。
如果那晚厲梔沒有起了玩心引誘他越過紅線,如果不是他卑劣地渴求在愛里得到救贖,裴嶼永遠(yuǎn)都會是厲梔的養(yǎng)兄,也只會是她名義上的哥哥。
但是,但是,
如果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名義上的哥哥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她身邊,那為什么水乳交融后的他們不行?
因為文秀娟討厭他嗎?
因為文秀娟的偏見,所以要跟他劃清界限當(dāng)個乖孩子是嗎?
如果是這樣,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宴會廳里的音樂蓋過裴嶼的聲音,厲梔隱隱聽見他在問:“那我呢?我不是你的親人嗎?”
厲梔聽見顧誼在用麥克風(fēng)說話,聽見雷動的掌聲,隨后燈光在交響樂隊的演奏聲中熄滅。
走廊的燈光攀上他的后背,像是處在另一個孤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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