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出錯了怎么辦？”

        “沒事的，你不會出錯的?！?br>
        “萬一呢，萬一就是出錯了呢？”

        陳述抱住她，道：“即使錯了，我也愛你?！?br>
        “……你愛我有什么用?！弊Ｔ腹緡佒瑝合伦旖且源搜陲椥闹心挠鋹?。

        曾經(jīng)祝愿覺得這種無厘頭的對話是不會出現(xiàn)她身上的，她也不覺得這樣的話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

        可當(dāng)陳述用這種眼神看著她表達(dá)愛意時，心里某處地方軟的一塌糊涂，像是皚皚枝頭的春雪融化，露出了新生的嫩芽。

        祝愿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枯樹，她比較想當(dāng)一只小鳥。

        她看過陳述小時候的作文，上面寫著以后要成為一棵大樹，為孤兒院的弟弟妹妹們遮風(fēng)擋雨。

        當(dāng)時祝愿跟他說：那我就變成一只小鳥天天停在你枝頭，你肯定會嫌我嘰嘰喳喳吵得你不得安寧。

        陳述：為什么我們兩個不能當(dān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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