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不大,兩人靠的又近,近到魚禮鼻尖都縈繞著遲珹身上的味道。
她是狗鼻子,香水噴在身上和噴在衣服上的細微不同魚禮都能聞出來。
最好的朋友喜歡養(yǎng)花身上總是帶著點花香,媽媽喜歡去寺廟禮佛身上的味道是檀香,聞著很安心,魚禮小時候經常跑去抱著媽媽睡。
而遲珹,遲珹在做愛的時候,身上的味道像是被太陽曬過后的棉被,暖烘烘的,魚禮總是喜歡將臉埋在他脖頸間聞他的味道。其他的時候,他身上是清冽的薄荷味,夾雜著薰衣草洗滌劑的味道。
魚禮喜歡前一種味道,對后一種味道則沒什么感覺。她一跟遲珹見面就要踮起腳湊過去聞一聞,是太陽的味道就貼上去,是薄荷味就往后撤。
遲珹說她像條小狗,聞到主人身上有不喜歡的味道就會生氣離開。
他說這話的時候魚禮正坐在他身上扭腰,整個人埋進他胸前貪婪地嗅著太陽的味道,只聽見了最后幾個字。
“沒有生氣啊……”
被拉長的尾音,獨屬于魚禮的慢吞吞的語調就這樣含糊不清地從他胸前傳出。說完還用發(fā)燙的臉頰蹭了蹭他,委委屈屈道:“你又污蔑我。”
遲珹笑了,胸膛的微震感讓沉在欲海里的魚禮很是不解,不解他在笑什么,也不解為什么自己會跟著傻兮兮笑起來。她笑了會就被堵住了嘴,兩人黏糊糊親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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