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淮初秋的夜晚是帶著寒意的,晚風吹落枯葉時,那股寒涼就會遍布四肢百骸。
冉璟酒量淺,聚餐的時候喝了點酒,腦袋暈乎乎的。
她降下車窗,醉意被冷風吹散,打了個寒顫后稍稍清醒了些。
元序在關上副駕駛座的車門時,脫下外套蓋在了她身上。
他應該也喝了點酒,威士忌的味道裹了她滿身,其間還夾雜著點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
這味道對于冉璟而言既熟悉又陌生,曾經(jīng)她身上也時常帶著這味道。
元序總喜歡貼著她,不沾上味道都難。
冉璟深深呼出一口氣,鼻尖縈繞著的全是元序的味道,讓她有些煩躁。
她不想再跟元序有過多的接觸,他們結束于五年前的夏天,在各自的道路上走了很遠很遠,沒有回頭的必要。
元序側過身給她系安全帶,被冉璟抬手擋住了。
無聲僵持著,誰也不愿意先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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