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yī)生來掛了水,溫芃燒得迷迷糊糊的,難受得眼淚直往下落。
祝司年扶起她讓她靠在懷里,哄著喂她喝水。
“好難受……”溫芃眉頭蹙成一團,本能地貼上熱源。
“我知道。”祝司年親了親她的額頭,又用自己的抵在那上面感受她滾燙的肌膚。
這樣并不能轉(zhuǎn)移她的不適,甚至不能分過一點溫度,是特別幼稚的做法??勺K灸晗乱庾R就這樣做了,也不知道為什么。
溫芃經(jīng)常哭,但沒有一次哭得這么令祝司年揪心。
溫芃醒了后還是有點意識的,她本來已經(jīng)不哭了,祝司年發(fā)現(xiàn)她醒后溫溫柔柔問她想不想吃點東西或者喝點水,把人給惹哭了。
她很少生病,小時候發(fā)燒都是一個人從藥箱里找藥吃下去硬抗。溫芃的父母只在意自己的兒子,只要人燒不死就沒事,哪會管她餓不餓渴不渴。
好不容易燒退下去了,后半夜又開始低燒。
她說冷,祝司年就躺到床上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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