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時候會有點怨他,憑什么隨隨便便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打破她維持許久的寧靜。
但更多的時候,腦海里的交響樂隊都在演奏著樂章,絲竹迸發(fā),鼓鐸震天。好想見他,認識那么多年從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念頭。
自生病過后他們就很少見面了,在魚禮住院的一年里,她不愿意見任何人。
魚禮第一次跟遲珹表白,被拒絕了。
“那好吧?!?br>
她失望地說著,有點難受,連理由都不想問了。
遲珹似乎有些內(nèi)疚:“不問我為什么?”
“好,那你為什么拒絕?”x1了x1鼻子,仰起頭竭力掩飾受傷的情緒,冷哼了聲問。
遲珹:“不想被束縛?!?br>
魚禮:“說了還不如不說。”
Ai是束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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