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現(xiàn)在國內(nèi)是凌晨,祝司年和冉寧又有靜音的習慣,接不到是正常的。
可祝愿想跟人說話。
不知怎的,祝愿想起了陳述。
陳述就像一個樹洞,默默接受著她的情緒,不會像祝司年和冉寧一樣提出建議和看法。
她醉醺醺地撥了過去,不抱希望。
電話通了。
短促的一聲“嘟”就像是一把鑰匙,祝愿埋在心底的箱子被打開,眼淚如決堤的洪水。
她一邊哭一邊說,說教授有多兇,說這邊的飯菜有多難吃,說這邊厲害的人太多了她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祝愿說了好多好多,可一覺醒來后全都忘了,只留有一個多小時的通話記錄。
其實祝愿還忘了件事,他們小時候就已經(jīng)見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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