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坐在凌千越的身邊,緊張的手和腳都在冒汗,根本不敢跟他說話。
他也沒有跟她說話,左臂靠在車窗上,手指抵著額頭,一雙清冽幽深的眸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終于開了口:“顧惜,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顧惜心口一涼,反問:“說什么?”
說凌千柔的Si嗎?
她已經(jīng)和他說了無數(shù)遍不是她,可他信嗎?
凌千越還是沒有看她,聲音平靜的聽不出情緒:“既然做了,又不肯認,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說一遍,證明自己沒有殺阿柔?!?br>
“我……”
顧惜喉間一澀,什么話都說不上來了。
她怎么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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