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她的臥室被安排在沉執(zhí)日常辦公的書房旁邊,這半個月沉執(zhí)一直都是睡在她這邊的,沒去林清云那里。
中午,在學(xué)校,她感覺下身不適,去廁所一看,果然是月事來了,來月事就代表她不能給他操穴了,晚上他應(yīng)該會去和林清云睡吧。
林清然心里不愿意極了,她雖然家境平平,但從小到大,她想要什么,父母都會盡量的滿足,她自私又貪婪,不愿意和別人分享東西,特別是男人。
晚間,沉執(zhí)工作完回來,見她悶悶不樂的,以為她是嫌棄自己加班回來晚了,把她抱到懷里,“誰惹我們?nèi)蝗徊桓吲d了,姐夫替你教訓(xùn)她?!?br>
“然然來月經(jīng)了?!彼f著,抓著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是小肚子疼嗎?”沉執(zhí)邊柔聲問著,邊用大手輕輕緩緩的揉搓著她的小腹。
“唔……不是?!绷智迦欢⒅?,過了一會兒,眼淚掉下來了:“然然不能給姐夫操穴了,你不要去找姐姐好不好?然然用奶子和嘴巴滿足姐夫?!彼肋@個要求過分了,林清云才是他的正室,不過從她的直覺判定,沉執(zhí)喜歡她是多過喜歡林清云的。
沉執(zhí)笑著幫她抹去臉上的眼淚,可越抹越多,于是他決定逗逗她,嘆了口氣,沉聲道:“奶子和嘴巴哪有小穴操的舒服,等月經(jīng)過了,我再來找你。”
說著還抓起仍在床上的外套,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
“不要!不準(zhǔn)去她那兒?!绷智迦患钡每缱谒砩希焓纸忾_他的皮帶,拉開褲扣和拉鏈,將那根粗屌掏了出來,放在掌心揉搓,“姐夫的雞巴是然然的,只能是然然一個人的,不準(zhǔn)給她玩,不準(zhǔn)給她吃,只能給然然一個人玩,一個人吃?!?br>
說完,她還俯身含住雞蛋大的龜頭裹在嘴里一陣含吮,手上下摩挲著莖身,那粗碩的東西在她手里變越大,她看著他一臉享受的樣子,假裝生氣的用手掌拍了拍龜頭,嬌嗔道,“姐夫的這根壞東西,總想著別的女人,然然要懲罰它!”
“叫你想著別的女人!”指腹慢慢磨過馬眼,她哼的一聲,故意壞心眼兒的用指甲用力不斷的刮蹭著那小眼。
手中的龜頭暴漲開來,‘噗’的一下都精液都射了出來,射在她的睡衣上。
沉執(zhí)粗喘了幾口氣,緩過神來后,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壓到了身下,猛親了兩口,“然然,真是越來越騷了,說怎么賠償姐夫?”
要不是她來了月事,他恨不得立刻沖進(jìn)她的身體,這一夜都讓她安寧不了。
“然然只對姐夫騷?!彼プ∷难麘牙锩筒渲?,“只要不去姐姐那兒,姐夫想要什么補(bǔ)償,然然都給。”
沉執(zhí)勾起唇角,用指腹摩挲著嬌唇,“這可是你說的。”
接著又是奶交,又是口交,折騰到凌晨兩點多,整整榨了五波精液,沉執(zhí)這才滿足的抱著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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