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韓國這一年,沉執(zhí)基本每個星期都會至少來一次,來了就是把她壓到身下,做那種事。
“然然,我要你?!背翀?zhí)將她推到在床上,撕扯開她的裙子,拽下她的內衣,抓住兩只小奶包用力一擠,彎腰含住可人的小葡萄,用舌頭輕輕舔了舔,淺嘗為止,接著伸開雙臂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整個下身環(huán)抱住,頭埋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嗚嗚嗚……癢?!鄙囝^緩緩舔弄著逼縫,自上而下,反復地慢慢地舔舐著,舔過她陰戶的每一寸,把她的小穴越舔越癢,哆嗦著從逼縫兒里淌出水來。
“然然,有想我嗎?”沉執(zhí)說著,掰開那條小縫兒,將舌頭硬塞了進去。
“唔……有。”舌頭操開穴口層迭的褶皺舔弄著,舔舐過蜜穴內每一寸騷肉,卻淺嘗輒止,不夠深入,也不夠用力,小穴一下子又騷癢的顫動起來,滾出一堆水來,涌出穴口,都被沉執(zhí)舔了干凈。
“啊……姐夫,然然想要……”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著,他總是能把她舔的又癢又濕,非他不可。
“然然。知道我這叁天有多想你嗎?”沉執(zhí)掐著她的大腿,握住陰莖對準穴口,猛的挺入。
“不知道,不過然然也一直很想姐夫?!彪u巴埋在穴里很快就動了起來,頂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斷地摩擦,操得她眼淚連連,陷入一輪又一輪的欲望漩渦中不得脫身。
“寶貝兒,嗯?喜歡我這樣操你嗎?”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兇猛地頂入,每一次都更深入,更用力,九淺一深,九深一淺地抽插著。
“嗚嗚嗚,喜歡,姐夫,然然癢,快讓然然高潮?!毖▋鹊碾u巴總是在她要高潮的時候停下或放緩動作,然后繼續(xù)在穴里逗弄著,她嚶嚀著求饒,只想快些瀉出來,實在是堵的小穴太難受了。
“乖,叫我阿執(zhí),喊我的名字?!彼f著,頂住那處宮口不住研磨,最后在她微顫之際停了下來,不斷地撫著她的背脊,再緩慢的抽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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