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滿疙瘩的全身上下,更是凹凹凸凸,坑坑洼洼,臟污渾濁的黑泥漿未完全脫落,此刻正隨著它前肢的抖動(dòng),滴滴塊塊掉落地面,如同脫皮般。
最薄弱的肚皮之處,更是黑黝得發(fā)亮,雖然大疙瘩少去些許,顯得較為平整光滑,但那歪七扭八的圈文,卻仍舊丑陋至極。
如同它那三角形的頭顱一般,低下頭視物時(shí),兩大半黑巨眼瞪得老大,大嘴下巴處一起一伏,仿佛有什么東西要沖出般。
“月兒,怎么出來了?”狼夜冷冷不贊同的聲音。
與此同時(shí),冷冽的目光掃向側(cè)后方兩狼,責(zé)怪意味顯而易見。
“……”狼北,風(fēng)巖。
對戰(zhàn)大毒物,他們哪里有空去分心身后,所以怪不得他們沒看住,怪只怪溫月太不按常理出牌,好吧。
“怎么,我不能出來?”溫月撇了撇嘴,低頭仔細(xì),認(rèn)真看著自己手里的劍。
“不是。”
看到她手中特意亮出來的劍,鋒利無比,銳不可當(dāng),且還有小星星的氣息,狼夜臉色變了變,卻是沒再多說什么。
“咕呱?”“咕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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