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嗎……”溫月一臉自嘲緩緩抽回自己的手,盡管再怎么刻意去忽略,當(dāng)別人的目光一往自己臉上聚焦時,都像在時刻提醒著自己,那里很丑。
像落下懸崖前,黑袍人說的那樣丑。
“一定會好的,來,別動,讓我把最后一點兒涂抹完”話落,閻君重新捻起一抹新的愈顏丹泥,抬指往溫月的臉抹去。
“不用了”溫月一臉不在意擋下閻君的手,無謂的無用功,做再多都是多此一舉。
閻君像是沒聽見般,再次抬起手往她臉上抹去,怎料,溫月又抬起手擋住。
“小月,你不相信我嗎?”無奈的閻君一手使力,按下溫月再想擋住自己的手,邊說邊往她臉上猙獰難看的傷口抹去。
“你”溫月不開心皺起眉頭,本欲一腳踹開閻君的動作,在他認(rèn)真嚴(yán)謹(jǐn),小心翼翼抹藥的目視中,緩緩收回。
素來不喜被被人太過靠近的溫月,躲不開閻君手的鉗制,只好側(cè)著身子往后挪了挪。
因為眼前,不知是為了能更看清些,還是太過專注的閻君,靠得自己很近,太近,近得都能看清,他臉上細(xì)小甚微的毛孔,還有那撲鼻而來的淡雅清香。
“好了”終于,閻君戀戀不舍收回手,他怕再不涂好,床上那退得越來越遠的人兒,就要暴走了。
閻君就不明白了,他長得很可怕,還是太寒磣,為何溫月會這么排斥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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