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不甘示弱,往回瞪回去。
“剛才我是在干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在那里喝悶酒,怎么著客人來了以后都不知道歡迎嗎?”
“這哪里都是客人?不過都是你的一些姘頭有必要將你的情人也一并請到我面前來嘛,就我前面那個公子哥不就是一個復(fù)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你跟他滾過幾次床單,我都一清二楚?!?br>
厲夜珩眼里帶著嘲諷語氣更是直白。
“我對于你的行蹤一清二楚,想必你也知道,沒必要在我面前演這種戲?!?br>
瑪麗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知道的這么仔細(xì)。
“我并不想在你面前演戲,只不過有些事情我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br>
瑪麗沉默了一下,看著他,“這個技術(shù)我早就已經(jīng)勢在必得,而且那個女人我也跟你說過,我感覺他背后應(yīng)該有不少資產(chǎn),我覺得可以利用一番。”
“你還是這樣翻臉不認(rèn)人,對于可以利用的人毫不留情?!?br>
厲夜珩對于女人這樣的行為,十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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